到了這年10月,30歲的表姐終於帶著兒子到了新加坡和姐夫團聚,直到目前,她已在那裡定居。
而从那以后,一有机会我就会在会议室的桌子旁打电话给我平时喜欢但又绝不可能有什么特殊关系的男人,而晚上回到家里我又会想象那个男人在电话那头也在用他的方式自慰,这种想法又会让我兴奋不已。
自从几年前和pc在北京的京瑞酒店玩过对隔壁住客的声音性骚扰游戏后,我感觉好像真的能从各种各样的暴露中感到刺激和兴奋,而pc解释说是因为女人都喜欢被欣赏和抚摩,并且喜欢那种做主角的感觉,所以潜意识里都有些暴露自己的冲动,而他呢,觉得性爱的基础是以对方的快乐为前提的,所以当我在这种暴露中感到刺激和兴奋时,他会更加地兴奋和刺激。
阿尔瓦宛如得胜归来的将军一般,态度嚣张地一边大笑一边羞辱着萝嘉尔,只可惜,刚刚被肉棒插到子宫里肆意灌精给射到强制高潮潮吹的萝嘉尔还是一副表情崩坏的失神样子,看上去对外界的变化毫无反应,恐怕也没能听到阿尔瓦的狂言了。
“好啊,你快点啊,”我挂断了电话,心里想着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突然想起在亚情看的一个在豪华客车上的故事,又偷偷看看旁边的男孩,心又开始砰砰直跳,感觉好像下面有些潮润起来。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带着雾气的夜色中疾驰,顺着长安街一路向西往西城区而去,首都政府机构大多都集中在这里,国家安全部也设在这个区域。